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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这是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办公室,仅仅刷着一层乳胶漆,家具陈设也十分简单,一个泡茶的中式办公桌,一个书柜,再有一个窗户能看见外面什么人进来什么人出去。

&esp;&esp;然有什么东西突然闪了下,她看着左上角高高挂起的监控,心底陡然沉了沉。

&esp;&esp;这里如此缜密设防,她不敢赌监控前会不会有人实时审看,自己刚才的动作有没有被发现。正忧虑着,外面再次响起脚步声,她以为是那醉汉回来了,心脏猛地一跳,慌张往后退。

&esp;&esp;结果不是,还是刚才把人拖出去的保镖,过来看她有没有没吓到。

&esp;&esp;她哪里还敢留人,只能捂住胸口装得自己被吓得不轻,又问那醉汉现在是什么情况,把人送到哪里去了。

&esp;&esp;“人早就睡死过去了,您放心,他不会再过来,门口也会一直有人把守。”

&esp;&esp;“嗯,知道了。”

&esp;&esp;门关上之前,文鸢把保镖喊住了:“这个栋房子是做什么的?我可以在房子里逛逛吗?”

&esp;&esp;黑衣保镖听完她的诉求,犹豫了下,他并未得到其他附带看押的指令,但文鸢如果在房子里出了事,他担不起责任。所以想了想,还是摇头拒绝了她的请求。

&esp;&esp;“抱歉,您不能在这里到处走,还是安安心心等他们回来吧,等会有人送吃的进来。”

&esp;&esp;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等他走后,文鸢把门关上。

&esp;&esp;过了会儿,果然有人送水果进来,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就要走。文鸢又一次喊住了他:“我想上卫生间,能不能带我去?”

&esp;&esp;保镖看了看她,这次没拒绝,点头,带着往走廊尽头的方向过去。

&esp;&esp;到了卫生间门口,他先进去一格格将门推开检查,确认没有人之后走出来:“这里的卫生间不分男女,里面没有人。”

&esp;&esp;随后转过身守着,让她放心,有什么事再吩咐。

&esp;&esp;文鸢踏进最后一个隔间,回身又看了眼门口的那高大身影才将门掩上。

&esp;&esp;狭小的空间内,文鸢极快地平复心情,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时,小臂还在不停颤抖。屏幕还是亮着的,开了静音模式,电量却没剩多少。

&esp;&esp;她铤而走险地把手机偷出来,算是赌上了一切,倘若这一次被发现,等着她的后果是什么,可想而知。她抱着微微发烫的手机祈祷一切都能顺利进行。

&esp;&esp;文鸢没敢多耽误,立马点开发送短信界面。万幸的是手机的主人没有打开自动灭屏,屏幕也因此始终显示已解锁界面,她小心翼翼地输入那串熟悉的联系人号码。那些由心底涌上来的紧张,将她此刻逼得头脑昏胀。

&esp;&esp;她几乎是颤抖着打下每一字每一句,用最短的词汇来表述自己现在的情况。

&esp;&esp;这段时间,文鸢一直尝试着接触外界信息,无论是杂志上的狭小角落的新闻,亦或是卫生间里被保姆遗漏的一些酒店送来的报纸,她都不曾放过,一一仔细地阅读,试图找到更多的信息。可她没办法,她一点办法都没有,魏知珩不让她看电视,不让她出门,她接触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,像只被困死的鸟,连挣扎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
&esp;&esp;好在,她能够跟着魏知珩出去。可24小时的步步跟随,根本无从下手,她不得不跟着魏知珩,在他的眼皮底下活动,乖乖地听话。

&esp;&esp;也许是上天垂怜,赌场的包厢里,有一张皱皱巴巴被揉成一团丢在角落里的报纸。也许是上一个客人留下来的,没被清理干净,它就这么静静地躺在角落,等待被发现。

&esp;&esp;从那一天站在房间门外粗略地听见这一切,她才知道自己错得何止离谱。金瑞从来没有放弃过她,从来没有,他同样过得不好,那些误以为幸福的时刻都是假象,他过得和她一样痛苦。

&esp;&esp;所以,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自暴自弃地苟活妥协?

&esp;&esp;那些婚礼,那些混乱,那些不堪,全都去死吧。她想不了太多了,只知道被迫锁在一条毒蛇身边的日子,她快要变成一个神经病,变成一个疯子!

&esp;&esp;发完让他安心的消息和如今自己掌握的有利的信息情况,文鸢又编辑了一条短信,信息上的内容是让金瑞不要到处跑,别坐车,别乘飞机,就留在柬埔寨,哪里都不要去,什么也不要做,等她去找他,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人在柬埔寨,媒体的聚光灯下,魏知珩绝不敢轻易做些什么。他必须时时刻刻都在媒体监护下,才不会有被暗箱操作的可能。

&esp;&esp;结束这一切,文鸢再也忍不住,痛苦地捂住脑袋。她根本不想这样的,魏知珩迟早有一天会把她逼成不人不鬼的疯子,这不是她要的生活,她要走,哪怕死在路上也愿意。

&esp;&esp;可现在,连难过落泪的权力都丧失,她还不能崩溃,还需要和一条毒蛇周旋,只有好好活着才会有希望。

&esp;&esp;屏幕微微发着烫,熟悉的号码拉黑后再无响应。文鸢深吸一口气,给自己鼓足面对一切的勇气,她怎么可以先倒下,金瑞还在等着她。

&esp;&esp;过去好几分钟都没听见冲水声,保镖开口喊她。文鸢从思绪中抽回神,立马摁下冲水键,哗啦啦的水声传来,文鸢才回答他没事。随后利落仔细地将所有的痕迹全都删除,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确保无误后才摁灭屏幕揣进兜里冲水离开。

&esp;&esp;另一边。魏知珩进了制毒工厂。

&esp;&esp;这座制毒工厂不算大,但每年的走量很可观,基本可以供应一半的亚洲国家需求。进去时二叁十人在忙活,里面不是大麻加工场,而是新型合成冰毒的实验地。

&esp;&esp;魏知珩问:“现在的货全部都换成冰毒了?”

&esp;&esp;知道魏知珩会问,穆尔德大方承认了,不只有冰毒,还有海洛因和新型摇头丸。

&esp;&esp;说着,边向他解释说大麻需要靠种植采收,谁还干?早就已经不流行了。这是合成冰毒,制造工序也很简单,材料更是到处都能买得到,主要成分就是甲基苯丙胺盐酸盐,添加一些化学工序就能造出来,市面上一半的货都拿的是冰毒。

&esp;&esp;他笑:“现在的年轻人都追求流行,比起抽大烟,当然是更刺激又简便的吸毒方式好,比如一根针管,一块锡纸和打火机,一片药就能爽翻天,精神类的毒品才更容易让人飘飘欲仙。”

&esp;&esp;“而且你不做这一行不明白趋势情况,现在大麻的市场已经缩减了百分之四十,全都被新型研制的化学毒品代替。买货的人觉得划算,卖货的能更快、更稳定地提供源源不断的货源,两全其美嘛。”

&esp;&esp;白色的粉尘漂浮在空中,而角落里有一处被隔绝的地方,四五个人被捆绑着坐在凳子上正在用注射器测试新出来的毒品。被测试的人是抓来贩卖来的猪仔,一部分负责试毒,一部分则来卖血赚钱。

&esp;&esp;现场验毒的工序很简单,一名打手攥着猪仔的头发往后用力扯,掐着嘴灌下几颗摇头丸,测冰毒的则要更简单,一枚针管直接往脉管里插入,挣扎得厉害的不听话的直接打进脖子里。整个过程粗暴又残忍。几乎是注入液体的瞬间,那男人眼神涣散,一副将死的表情。

&esp;&esp;听着痛苦哀嚎声,魏知珩嫌弃探了下鼻。穆尔德赶紧叫人停手,而毒效也开始发作。

&esp;&esp;只见原本身子软趴趴的人突然亢奋起来,浑身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,像只可怜的虾子,血液里好似几万只蚂蚁在爬,撕咬他的血肉,要将他啃得血肉模糊,只剩下一具白骨。

&esp;&esp;男人痛苦却又觉得飘飘然,哀嚎声越来越大,他脖子上暴起骇人的青筋,像是要将血管炸开。一会儿又喊冷,被反绑双手只能像条虫一样蠕动着,摔倒在地上磕得四处是血。

&esp;&esp;穆尔德又指了指测试摇头丸那几个,面容惨白,一个劲儿地喊冷喊热:“现在摇头丸的货不多,刚做的一批挂在暗网上很快就售空了,这一批比卖出去的那批还要厉害。吃完就见效。”

&esp;&esp;他笑哈哈地骂这群毒蛆一个个地不吸毒就像跟要死了一样,还夸张地模仿了下蜷缩在地上的人,捂住胸口心跳加速。只是没让他得意太久,地上的人突然绷直了腿,双目睁大,彻底没了呼吸。

&esp;&esp;测毒的人过去摸脉搏才确定他是真的死了。大约是心肌梗或者脑出血,他不听话,才给吃了过量的药。

&esp;&esp;穆尔德却很不高兴,连连骂两几句,要重新测试一批,直到稀释好,吃不死人为止。

&esp;&esp;要是一次就吃死人,他们生意还怎么做?

&esp;&esp;魏知珩始终冷眼旁观。听着穆尔德兴奋地讲述新型毒品的益处,剩下几个没过量的还在那享受毒品的余韵当神仙。

&esp;&esp;男人冷不丁笑了下。

&esp;&esp;确实。新型毒品是个能暴利的好东西,对于他们而言,何乐而不为?大麻需要从罂粟中提取,每年要等季节采收,出货量时有被把控着的情况,更何况现在金叁角早都已经开始禁毒用,大片大片的罂粟地被铲除,能出的货更是少之又少。而化学研制的成本极小,制造简单,收益却能大幅度地膨胀,相比较起来,没人会傻到去做赔本的买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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