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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右边是陈姐,与左边的人相隔一个空位。公司不大,项目组就那么几个人,抬头不见低头见,哪怕不熟悉也是点头之交。
早上刚复工,还亲切地拉着她问脚踝疼不疼啊,怎么不多休息段时间。
想到这,宁希冷笑一声。是她太傻,把别人的虚伪理解为好意。
她记不清这组组长的名字,依稀记得陈潇潇在她耳旁念叨过,这人性贾。
如果说之前公司大项目都落在丁工那组,那他们这组便是排在最后。
“沈总,这是我们所有提交时间,全都比宁工那组提前。”男人声音粗犷,在空荡的会议室回响。
提交时间无法作假,他们占尽优势。
宁希垂头一言不发,察觉有数道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有质疑,也有幸灾乐祸。
“可以吗,沈总?”
“我倒是想问问陈总和宁工。”贾工愤愤不平, 一声比一声响亮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窗外飘起了雪花。
哦不对,六月早就过去了。
宁希思绪万千,表面却得到了沈淮启真传, 丝毫不显露任何情绪, 从口袋中拿出手机偷偷摸摸放在桌子下给沈淮启发信息。
“谁都知道陈总和宁工在匈牙利共事三年, 没有人比他们更熟悉, 说不定是我们提交之后你把数据和图纸给宁工组看了呢!再说,宁工那组中途修改过方案这是不争的事实!铁证如山,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。”
“以宁工水准, 这么短时间描绘一张图纸不是轻而易举?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宁希抬头, 语气冰冷,“我画一张图纸轻而易举。”
“你……”贾工顿了下, 没想到她会直接承认, 咽了咽喉咙义正言辞, “你承认了?”
办公室一片寂静,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宁希身上, 沈淮启放下手中的签字笔, 将宁希刚发来的信息转发给助理,随后双手合十放在桌子上, 视野之间,宁希从容不迫,不慌不燥。
宁希站起身,当着这么多人直言不讳,“从我入行至今画下的图纸至少有一人高, 参与的项目数不胜数,得过的奖项能摆满一整墙。我能准确画出国内外所有知名桥梁,能说出它的优点、适用环境。近十年的每一天我都在坚持绘图纸, 哪怕在工地身心俱疲也不敢松懈生怕手感生疏,更怕造成零点一的误差对所有参与工程,对项目饱含期待的人不负责任。”
“你说我画一张图纸轻而易举。”她带着嘲讽冷笑一声,“可这是我长久以来的积累,你呢?”
宁希直视贾工的目光。
瞳孔紧缩,呼吸急促,鬓角冷汗顺着太阳穴流下。
他在紧张,或者说在心虚。
都那么害怕了,可他还是嘴硬,不肯承认。
贾工有几秒说不出话,反应过来此刻沉默像是默认,脱口而出:“哪个学建筑的不是每天绘图纸?”
宁希追问:“我能记住我所绘下的每一个细节,项目所有数据,你呢?”
“宁工真是爱说笑,自己设计的东西有谁会不记得呢?”
“好啊。”得到想要的回答,宁希勾了勾唇转身看向最前方的人,“我愿意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重绘图纸。”
她刚才给沈淮启发信息就是为了这件事,说完又觉得话语不妥,补充一句:“可以吗,沈总?”
沈总:“……”
别人不知道,沈淮启还能听不出宁希话里的揶揄?
他轻轻勾唇,顺着她的意,权当没听出来:“当然可以。”
随后招招手,门外的张特助便拿着东西走进来。宁希接过后,看向贾工,一字一顿:“你敢吗?”
“我……我有什么不敢。”贾工结巴,但强撑着。
“那就好。”宁希笑了笑,只是笑意不达眼底,“我还怕你不敢呢。”
她拿起纸笔走到另一边的白板前,用磁吸贴夹上纸张。背对着办公室的人,相反所有人都能看清她的画下每一笔,写下的每一个数据。
宁希深吸一口气,图纸是她亲手画下,修改过无数遍,早就烂熟于心。数据是每天晚上全组都会核对的,她敢说,哪怕今天站在这里的人不是她而是组里的其他几人,他们也能准确快速地画出,并且数据精准。
下笔迅速一看就知道对数据极其熟悉,反观另一个在画出框架之后,思考半天才下一笔。宁希都画了三分之二,贾工才寥寥几笔。
在场的都不是傻子,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宁希率先放下笔,转过身眼神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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